英都闻得此语,才惊觉原来适才的故事另有深意,且这深意只有谢文琼与岳昔钧二人能懂,自己不过是横插一杠,难怪不解其意。想到此,她便?闭了嘴,默默转回?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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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昔钧笑道:“哪里是指桑骂槐,我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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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”谢文琼乜她,道,“就知道糟践我的真?心,我为?你?喝醋,只怕你?心中洋洋得意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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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英都心道:好似听到了甚么不得了之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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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都也立时学着空尘般盘腿阖目,权当自己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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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昔钧正色道:“万不敢这般说,也不敢叫你?为?我吃那醋的。我方?才不过、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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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了半句,便?说不下?去了,叹气道:“我错啦,我不该这般和你?顽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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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哪里得过她软语道歉,狐疑道:“莫不是来搪塞我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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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昔钧直视谢文琼的眼眸,认认真?真?、诚诚恳恳地道:“不是搪塞,我不是想用道歉来揭过此事,是我真?知道自己说错了话、做错了事。你?的真?情?我珍之重之,适才顽笑,是因为?我并无二心,觉得你?不必喝醋,方?出?此言,却失了妥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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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打?量她一回?,觉她果然真?心实?意,便?道:“那便?暂先放你?一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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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昔钧道:“绝不再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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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又说一回?话,日头西斜,残阳渐收,二人齐齐望着天边,难得的心中甚么也不思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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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尘缓缓睁目,开口道:“时辰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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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中有数,知晓过了多久。空尘取出?尉来戴上,又捧了匣子靠近草药,以手在根部一掐,却觉茎韧得很,一折竟难以折断。那茎又有些滑,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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