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不得”,却又说由不得自己。她试探道:“奴婢斗胆,敢问殿下这是何意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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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将目光掠至伴月面上,问道:“我来此处之前?,曾经问你,我待你还算宽厚罢?你可还记得当日如何作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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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月道:“奴婢答,殿下待我是极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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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道:“我待你极好,恐怕你却不以为意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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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月惶恐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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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道:“好个不敢——你当我是三岁孩童,任你诳瞒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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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月立时跪下,连声道:“殿下,冤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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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瞧也不瞧,只?道:“冤是不冤,过后便见分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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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琼并非糊涂之人,她心?中?清楚明白,自己和岳昔钧当中?横亘这上一辈的恩怨,六娘口中?说甚么放下了?,却也不过是做戏而已?。既然是做戏,便是料定谢文琼和岳昔钧二?人不会长久,便是另有主意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