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汤。”
大夫犹豫再三,终是不忍心,劝道:“姑娘何故要喝避子汤?万一腹中有孕,那可是一个小生命啊。”
“若腹中有孕,便是孽种,更不能留。”拾九语气冰冷。
“不是孽种。”楚逐低垂着头,语气痛苦至极。
拾九嘲讽地看着他:“从前你给我灌避子汤时,肯定在想,我腹中若是有了孩子,那孩子便是个孽种,所以绝不能留。如今我自己来寻避子汤,你该高兴才是。”
一字一刀,刀刀插.在他的心口。
楚逐眉头蹙紧,避开拾九的目光,干涩道:“从前是我错了——”
这都是他前世亲手做过的事!
贪恋她的身体,却不允许她有孩子……
此刻,他却希望她腹中孕有他们的孩子,希望她能够大发慈悲,留下这个孩子。
他是这般无耻又卑微地祈求:“求求你,留下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