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
旧是完好无损的神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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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忠霖又说：看不见你可以考虑用手摸。都说神力看不见摸不着，其实不然，有些人就能看见神力的颜色、状态，而有些人可以用手摸出神力的形状。前者天赋更重要，后者看细致程度，我就遇到过可以用手摸出神力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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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不告诉你破损的地方在哪里，你先用手摸一遍再告诉我你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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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眼看这条路走不通，龙奚只能依赖触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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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的不是实物，而是神衣外表被神力覆盖的一层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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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遍，龙奚什么都没摸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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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忠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，不做什么评论，用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语气让龙奚摸第二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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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奚摸第二遍的时候，柳忠霖强调：我想让你确定一件事，你摸的东西和空气有没有区别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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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一样的，这场教学现在就可以结束了，如果有细微的不同，说明她有潜能，那她们还可以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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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奚闭上眼睛，仔细感受了一番，又分出一只手来体验空气，细细比较之后说：是不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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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衣上方的这层膜要比空气更粘稠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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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到了粘稠这个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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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忠霖眼睛里露出欣赏的目光，迈动脚步上前，看着龙奚放在神衣上的手，指点：每一处都是粘稠的吗？这是你接下来要分辨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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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活非常考验耐心，而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，柳忠霖没有闲心等，将龙奚带入门后，一股脑将后续的修复流程倾倒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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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悟到多少，学到多少，她不管，全看龙奚自己造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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