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那么经不住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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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奚拖了一张凳子过来,把工具按取用顺序放在手边,应道:是我比较玻璃心,经不住的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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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茗徽盯着龙奚认真的眉眼,目光软了下来,问:你是怎么说服我小姨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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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小姨那个人,打定主意不让这项技术传承下去,就会从一而终坚定地自己的选择。龙奚若没个正当理由,很难说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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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茗徽想知道龙奚用的什么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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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奚如实说:我告诉她,没有神衣,仪式也不会中断。你的脾气,她可能不了解,我可是清楚得很,两手空空,无所凭依你也敢往下跳。所以在我眼里,神衣的作用可不止维护神权这一项,最重要的是它可以保护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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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于这个私心,我一定要把神衣修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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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茗徽愣愣一愣,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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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过投机取巧,想过死缠烂打,没想到这是龙奚担心她的安危而做的争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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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事事都以她为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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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说话,空气静默了几瞬,龙奚将注意力集中到手头的工作上来,她按既定的流程给工具消毒,给盛茗徽即将拔毛的地方消毒,然后用寸劲儿一根一根拔下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的绒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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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茗徽感觉被酒精棉擦拭过的地方凉凉的,拔起来确实没感到什么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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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奚选用的方法是各处都采一些,汇够数量了就不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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拔毛过程,盛茗徽没看龙奚手上的动作,全程盯着龙奚的眼睛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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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拔前蹙眉,拔后舒展,再蹙眉,再舒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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