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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奴隶。
社畜两年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,今天突然重新提起,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刺耳。
如同被当头浇了一大桶冰水,社畜的身体猛地颤抖,她低下头,紧咬着嘴唇,花了好几秒钟,总算压抑住汹涌的愤怒,以及涌上眼眶的眼泪。
“难道,你认为还有其他适合你的位置?”西索依然挂着笑容,双手撑在她上方,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,“没有什么比性奴隶更适合你了,你只需要发出呻吟——那就是属于你的全部台词。”
笑脸的小丑面具掀开冰冷的一角。
社畜别过脸,眼泪不争气地流到枕头上。
她也不理解自己此刻的情绪为何失控至此。
最后,她异常平静地想到——我要杀了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