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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畜醒的时候,发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床上,一根肉棒浅浅地戳着她的穴口。
“猜猜是谁在操你?”飞坦的声音。
芬克斯和飞坦的尺寸差距不大,她不得不瞎猜,“芬克斯?”
啪!
一个巴掌落到社畜的屁股,留下红印,社畜疼出来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绷带。
“再猜。”
“飞坦?”她换了个答案。
又是一巴掌。
没有西索当初打得那么疼,但也够社畜疼得眼泪汪汪。
社畜不擅长猜谜游戏,连连猜错,两边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,她忍不住啜泣起来。
“好疼……好疼……先生……”社畜怀疑有第四人加入猜谜游戏,才导致她猜不中,哀求的时候,就没有加上名字。
“盗贼小姐?没人能再叫你‘盗贼小姐’了。”第一天对社畜的审问中,飞坦得知了太多的往事,包括她与西索印象最深刻的自由贸易游戏,“而且,我们不需要付哪怕一戒尼,都可以把你干到怀孕。”
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插了进来。
“你想要谁把你干到怀孕?我?芬克斯?还是其他人?”
“……”社畜一言不发。
“那就是无所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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