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哭累了,也没有人回来,她略微放下心,胡乱地擦了擦脸,迷迷糊糊歪倒在床上睡去。
当她从噩梦中惊醒,才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黑色的人影。等她看清那个人是旅团团长库洛洛,她立刻吓得完全清醒了。
“晚上好。”库洛洛膝盖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,五官柔和,面容宁静,再加上额头上的等臂十字架纹身,让他看起来宛如古典宗教油画里圣洁的神子。
但是,社畜清楚记得他杀西索的时候,视人类为单纯的道具,使用的战术比西索还疯狂。
在社畜睡醒前,他似乎一直在看书,那本书上的文字像一大团蚂蚁,不是社畜看得懂的语言,令社畜头晕。
“……”社畜张开嘴,由于恐惧,没能发出声音。
“我该称呼你什么?”库洛洛合上书,“……西索的女人?”
这个称呼宛如针刺,社畜浑身抖了一下,她极力想摆脱这个称呼带来的诅咒,急切中找回了丢失的声音,连珠炮似的说:“我、我其实和西索不熟的!你可以问飞坦!我只是西索的性奴隶!”
“是吗。”库洛洛的语气很平淡,声音轻得仿佛呼吸。
社畜屏住呼吸,心惊胆颤盯着库洛洛,唯恐漏掉他任何一丝不悦的情绪。
“那么,性奴隶小姐。”库洛洛颔首,口吻礼貌且疏远。
过于彬彬有礼的态度,使得“性奴隶”在他嘴里似乎都变成了平常的普通词汇。
“你今晚可以抚慰我吗?”他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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