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是不是打算在那之后杀了我?这句话,社畜没有说出来。
“你愿意养吗?养一个强奸犯的孩子?”飞坦反问道。
确实,社畜不是那么宽容,那么高尚的人。
她因为受到西索侮辱,选择杀死西索。
面对受到侮辱的象征,她会怎么做?
她无法否认,她可能会憎恨那个孩子,杀死那个孩子。
她想要得到的,其实是……掌握那个孩子生死的权利。
至少,她不想把孩子扔在流星街,和西索一样变成垃圾。
“你不用担心。我们都是这么长大的。”芬克斯用事不关己的平淡语气说。
“……”社畜想哭却哭不出来,哑着声音问,“那之后呢?我怎么办?”
“那种事情由你自己决定。”飞坦说。
真的可以由我决定吗?社畜想。
她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后果的,而后果往往不由她决定。比如她可以决定逃跑,飞坦则决定她逃跑的惩罚,也就是“后果”。
这里的“自由选择”其实是个伪命题。
社畜不是没想过流产,但这个孩子的生命力太顽强,不稳定的前四个月,被三个男人轮流折腾都没半点流产的迹象,更何况是现在呢?
这么能活,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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