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呀。”芬克斯亲了亲她的嘴唇,“我们这么可怕?难道西索那玩意细得像根牙签?”
“他……他只有一个人……啊!”社畜在芬克斯肩膀留下几道抓痕。
趁她和芬克斯讲话分神,信长把剩下的一截性器插了进来。
现在才是真正的被两根肉棒塞满。
信长和芬克斯都是185cm左右的个头,社畜被他们架在性器上,脚尖都无法点地。
最后洗完澡的飞坦,擦着头发走进卧室。
室内弥漫着交合的淫靡气味。
信长双手握住社畜的大腿,一松手,社畜就会因为重力作用往下滑,深深地吞吃下面两根挺立的性器。有时候信长和芬克斯会等她落到底,有时候,他们会在那之前一起往上顶弄。
他们应该把社畜折腾得够呛,芬克斯的后背全是社畜的抓痕。此刻,社畜正咬着信长的肩膀,但她已经咬不动了,在快感的冲击下,口水和呻吟从嘴角溢出,手臂无力地垂着。
飞坦看了眼扔在地上的避孕套,明白他们已经玩完一轮,并且交换了前后位置。
“阿飞,你再来晚点,我们可能就把她干晕了。”芬克斯从后面捧着社畜的胸,柔软的乳肉从他指间挤出。
“怎么会?”飞坦冷笑道,“她装的,骗你们快点完事呢。西索上当,你们也上当?”
“不,我们是没打算把她玩坏。”芬克斯说,“西索没怎么开发她,害我做了半天前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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