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更撑了,她禁不住仰起头,在飞坦的肩膀留下几道抓痕。
“叫吧。”飞坦舔过她的脖子,“叫我‘阿飞’,我会让你快乐。”
“……阿飞。”社畜颤抖着声音。
飞坦含住社畜挺胸时送到他嘴边的乳头,下面在抽动,上面在吮吸。双重的强烈刺激让社畜手脚并用,紧紧地缠住了他。
按照这个步调下去,应该可以安全结束吧?
“……哈啊……阿飞……”社畜明白取悦飞坦的方法,她不加克制,或者说,过于放荡地逐渐发出呻吟,“用力……再用力干我……阿飞……阿飞……”
据说每一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地在床上表演高潮,哪怕对方的技术糟糕透顶。
飞坦的技术并没有糟糕透顶,甚至超出预想的优秀。社畜卖力的表演则是出于惧怕,她从来不会在床上讲这些露骨的话。
可能她还算是会害羞的类型吧?
飞坦的持久力很惊人,数不清玩了几轮,总之社畜都表演累了,不再讲话,只会被他顶得不断喘息。
现在,社畜也像一只动物了。
飞坦抱着她的腰,用着动物之间最经典的交配方式,从后面插入,把她的屁股撞得发红。
强奸犯的共同终点就是发情的公狗。
“不演了?”飞坦暗哑的声音。
“……哈。”演不动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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