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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办法,是飞坦赌赢了。”信长拿起手边喝到一半的酒,一饮而尽。
“可恶,难得有个这么好的女人,便宜阿飞那小子了。”芬克斯不满地磨牙,“吃独食,他肯定超爽。”
缺了活跃气氛的社畜,两人碰杯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。
“唉!受不了!”芬克斯无法控制地想象飞坦此刻正在如何享用猎物,焦躁地跺脚,最后猛地站了起来。
信长懒散地抬起眼,等着看芬克斯冲出去给飞坦捣乱。
“我去厕所撸一发。”芬克斯说。
“……这种事不必特地告诉我。”信长一脸无语。
“我的意思是,谢绝打扰。”芬克斯感到燥热,把运动服外套扔到沙发扶手上,“即使是你急着上厕所也不行。”
“知道了!”信长充满嫌弃地冲芬克斯摆手,就像驱赶一团臭不可闻的气体。
结果室内的空气并没有变得更清新。
从厕所出来的芬克斯,困惑地闻了闻自己的手,确信自己把手都洗干净了,他看向随意仰躺在沙发上的信长,后者的坐姿和之前没有太大区别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信长。”芬克斯五指弯曲,虚握着拳头,作出上下套弄的手势,“你刚刚做‘这个’了?”
“……”信长半闭着眼睛,懒得回答芬克斯的无聊问题。
“想的谁?”芬克斯露出八卦的表情,直言不讳地先自爆了个杂志封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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