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飞坦先洗澡,社畜坐在旁边的浴缸里,视线不安地到处乱飘,先是飘到飞坦腿间完全不符合他身高的可观性器,然后飘到飞坦凸起的喉结,接着是飞坦尖锐上翘的眼角,再后来是飞坦背后墙壁上的瓷砖。
哗哗的淋浴声停止,飞坦进入浴缸,占据了浴缸剩下的另一半。
社畜双手抱膝,局促地缩着身体,很不习惯在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地接受审视。
飞坦的视线十分稳定,一寸寸地下移,就像把她从头到脚吞下去的猎食者。
显然,社畜是个没吃过苦头的,眼前这点小事,就让她紧张地蜷起脚趾。她也没干过粗活,修剪整齐的指甲,都透着漂亮的肉粉色。
供他独享的,鲜美多汁的猎物。
“很可爱。”飞坦不自觉地喉结微动,“遮起来太浪费了。”
“……”社畜胆怯地望向他暗金色的眼睛。
“我真想立刻干你。”飞坦轻叹一口气,“但你应该希望先洗澡。对于我来说,忍耐是件辛苦的事情——你得让我帮你洗。”
社畜不太明白飞坦话语里的因果关系,她没有不明智地选择质疑,点点头。
顺从飞坦的指示,她背靠着浴缸边缘,把双手放在身体两边,腿也伸直了一些,给飞坦让出更多活动空间。
淋浴声响起,飞坦握着花洒,让社畜伸手试试水温,调整到她觉得最温和的程度,贴心得大大出乎她的意料。
飞坦贴心的时候,说明他心情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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