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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团最多承载一个人的重量——或许可以承载两个人,但西索一人就接近两百斤——社畜只能继续待在海里,一手扶着气团边缘,一手伸直了,好奇地去捏西索的右手臂。
那条右手臂软得仿佛没有骨头,不,确实没有骨头,这是西索用“念”暂时修补出来的肢体。他是变化系,可以改变“气”的性质,而他的“气”同时拥有口香糖和橡胶两种性质。
这条手臂就像橡胶制成的,柔软又富有弹性。由于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原,更像是装饰用的假肢,除了用来支撑身体,没法做其他动作。
西索用“轻薄的假象”把伤势全部掩盖,失明的右眼是个例外。可能是没办法用念能力掩盖,也可能是没有必要。人类的瞳孔不是一成不变,会随着光线变化而放大缩小,他不一定能让两只眼睛的瞳孔状态时刻保持一致。与其做出不自然的,容易被戳穿的“假象”,不如顺其自然,还能节省“气”的消耗量。
“妈咪,想吃生鱼片吗?”他右手支撑着身体,左手指间夹着一张扑克。
“你会……不是,你这张扑克,干净吗?”有没有用来杀过人。
“是妈咪给我的那张扑克~”
用“念”强化的扑克牌和刀片一样锋利,意外成为绝佳的厨具。
社畜捏起一片薄得可以透光的鱼肉,心情五味杂陈。西索的刀工无可挑剔,这与他经常用扑克牌精准割人喉咙的纯熟技艺应该是分不开的。
“……”不重要了,填饱肚子先。
社畜上半身趴在气团边缘,西索切一片,她吃一片,毫不客气地将一条鱼都下了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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