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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大雨滂沱,下个不停,雨点嘈杂的厉害,临祁像往常一样被喂完药后,趁着对方睡着,拿起刀就往他身上捅去。
也不知道捅了究竟多少刀,但是都没伤及要害,因为临祁并不想杀了勤佑然。
勤佑然早知有这么一天,也不反抗,倒也是不意外,他嘴里念叨着,“能死在你手下,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.....”
“别再自欺欺人了,勤佑然,你怎么能对我图谋不轨。”临祁用手握着的刀,鲜血淋漓,沾满整个掌心,喷到洁白的衬衫上,宛若绽开的花。
“你都能爱上你仇人的儿子,怎么爱我一下,很难吗?不过,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,拥有一下,也不亏。”勤佑然笑的惨烈,他用手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,愿赌服输,只是一场梦罢了,终究会醒。
临祁倒也不再自找没趣,走出了那个被圈禁了整整半年的房子,他拿着从勤佑然手上重新夺回的勋章,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之中。
然后将勤佑然终身关在了监狱里,不得再出来半步。
在这场临祁“诈尸”假死回归的新闻中,顿时轰动全国,大街小巷,各个报社无一不纷纷登报。而另一边的临渊沉醉于赌博,金钱利诱,醉生梦死中无法自拔,还来不及知道临祁早已带兵来监押自己。
临渊正在与几个富豪大亨打牌,兴奋上头时,一把枪从天而降,冷飕飕的,早已指在自己脑门上,转头看到临祁的脸时,他却吓了一大跳。
脸色立马煞白下来,瞳孔炸裂出不可思议的芒色。
“死....你不是死了?”临渊语无伦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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