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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劫色就劫色,劫财干什么?”闻笛抱着衣服痛哭失声。“我的房租,我的伙食费……”
冷眼旁观的蒋南泽腿站酸了,伸手把他提起来,拎出宾馆,丢进出租车:“行了行了,人家虽然骗财骗色,好歹把你的内脏全须全尾地留下来了。”
闻笛凄楚地望着他,丝毫没有得到安慰:“他还拿走了我的手机!那种破烂机子有什么好拿的?那里面还有我好多话费呢……”
蒋南泽叹了口气,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:“我的给你,你先用着。”
闻笛盯着手机,蠢蠢欲动,出于礼貌又有些踌躇:“真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