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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枪,并没有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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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感到了一丝厌烦,他觉得今天有点出师不利,只是杀个人而已,总是有很多麻烦的事情需要他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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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怀中掏出消音器,装在自己的手枪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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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嗒的安装声很吵,响得仿佛要惊扰旁边的顾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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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口重新对准沙发上的男人,黑色枪口后,是乳白色的肌肤横陈在他眼前,在灯光的光晕下,那白如珍珠,如米粒,氤氲着迷蒙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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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让人能够联想到脆弱的肤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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脆弱到——是否都本也曾如保护珍宝般,将其珍惜而又郑重地拥入怀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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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否都本也曾经密不透风的将其保护起来,抵挡他这个恶徒的窥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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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手指再次按上扳机的前,琴酒脑海中忽然冒出一疑惑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