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太累睡着了，没注意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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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练琴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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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冷呵，朝室外喊了一声，两个女孩慢吞吞地从后门挤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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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方娅和阮至，她们瞥了路清宜一眼，满脸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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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扭过头说：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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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清宜微愣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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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宜。”方娅上前，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，“刚才吃过饭，刘老师就找我和吱吱问话。我说那晚你在教室复习……我俩手机都被刘老师收了，没法给你发信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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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至说：“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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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清宜摇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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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不悦地瞪了两人一眼，方娅和阮至立刻低下头，抿唇不敢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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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是学校聘请的高级教师兼副主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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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她年轻时是艺术团的成员，为人严肃，行事认真负责，学生都有点儿怕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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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告诉我，你究竟去干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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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面色缓和，置于膝盖上的指节却暗暗蜷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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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清宜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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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见她沉默，语气稍微凉下来：“你从来都是诚实的好孩子，这是你第一次不跟我讲实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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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清宜开口：“妈，我只是去看个月亮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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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要说谎！还撺掇别人跟你一起撒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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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晓芹拔高声音，重重拍了下桌子，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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