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人类轻轻嘁了一声,坏他好事。但是他也不敢独占奴隶,只能凶着脸勒令桑怀快些走,好像这一切都是桑怀的错。
桑怀也来到了大厅,这里空间大的可怕,比起室内更像是地底的天然洞穴改造而来,现场人类的数量基本上是他们的三倍多,且个个穿着黑色长袍,用兜帽和面罩遮住面容,就连刚刚猥亵桑怀的小卒,也做好伪装工作,融入到人群中。
所有人类分别站在两侧,单膝跪地,一些地位较低的人类只能远远地跪趴在地面上,犹如虔诚的信徒。
而立于这些人类顶点的那位,穿着醒目的白袍,袍子边缘还绣有鎏金纹,佝偻着身体坐在类似王座的座椅上。
光从外形来看,可能身高一米六都不到。
到场的兽人都被迫四肢着地跪下,桑怀也不例外,都在等待着他们命运的宣判。
桑怀没有抬头,不清楚对方到底下了什么命令,只知道还没听见对方说话,就已经下来了部分人类,将未成年的兽人给强行带离了这里,稚嫩的哭喊声击打着桑怀的内心,但不仅是他,所有剩余的兽人都未有任何反抗的动作,和之前一样麻木。
我该去帮他们吗?孩子的求救声在他脑海中回响,但在人类包围的情况下跳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桑怀还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,突然前排的一只驼鹿兽人暴起,开始攻击离他最近的人类。
“你们这些人类,不得好死!会有同伴来救我们的,到时候,呃啊啊啊啊啊!!”驼鹿兽人忍受不了这样的心灵煎熬了,独自发起反抗,并在电流环绕的光芒和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倒下,整个变故五秒都没有。
“还有谁要站出来?”一名人类用脚踩在倒下的驼鹿兽人头上,居高临下地询问。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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