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伴至今的亲人更是视作了讨好主人的道具。
叔父的手顺着脖颈来到项圈正前方的金属牌前,并按了下去。
项圈的机关装置被启动,云坎只觉得自己后颈一股针刺的感觉,这项圈,在给自己注射什么东西!
“呃呃啊啊啊啊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!好!就是这样!”巴隆全程在一旁看戏,谨慎如他,在云坎被注射药物之前都没有再次接近,如今大局已定,他已经可以去验收自己的新狗奴了。
“过来跪下,骚狗。”
巴隆命令着叔父再次下跪,他也顺势坐在叔父背上,和云坎相隔不过一米的距离。
发·*·新·*·地·*·址
魔兽中绝大部分会在临死前进行猛烈的反扑,兽人也一样,但他已经有云坎不会再反抗的自信,甚至当着面解开了束缚云坎的岩壁,任由云坎如脱线的布偶一般倒在地上。
起初云坎只是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地,但马上身体又开始抽动,双腿夹紧,尾巴也夹在双腿之间。
巴隆可不会在意云坎的身体情况,而是翘起个二郎腿,得意地晃了晃自己的脚爪,“过来,给我舔干净了!”作为狮龙混血的巴隆,脚爪却是完完整整的龙爪模样,褐色的龙鳞包裹着黑色的利爪,悬赏令上可没有体现这点。不过也是,没有哪家的悬赏令会详尽描写悬赏对方的外貌特征到这种程度。
可是云坎没有按照巴隆指示般地爬过去跪舔,而是依旧保持着忍耐的姿势,与药物进行着斗争。
“你们一家倒是特别一些,难不成都有抗性?算了,反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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