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母亲也呆呆地想,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。
春花,洗洗吧。
啊?。
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,要不,你怀上了,就更——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,她不敢想下去——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,一刹那,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,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,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人挨上身,就会生孩子,眼前就能让自己——?。
她不敢想,也不敢问母亲,像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,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,这实在不该,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?。
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。
她抬起头,没敢说下去,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,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——那可能吗?。
可要是万一呢?。
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,这小的再出这么一个事——母亲抽抽噎噎地,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,她擤了一把鼻涕,顺便抹在凳子腿上。
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煳涂,还没显出怀,就暗暗地找人做了,可小的如果再这样,还能去那里吗?。
摇了摇头,哎——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,挺着个大肚子,被人指桑骂槐,那是谁的种?。
野种?。
还是承认是父亲的?。
她不敢想。
已经丧失了人伦,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,她蹲下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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