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他什么都敢?。
他敢和村里人打架,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,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,还有什么他不敢的?。
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,把手伸进去,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,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,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,然后抱到炕上玩她,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,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,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,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。
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,他还在乎别的吗?。
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,就由着他折腾去吧。
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,这样能省钱,一个房间,一张床,要怎样就怎样,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,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,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,新鲜东西、花样也多,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?。
秋花也想,自己和爹这样出来,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,以前在家里,他那样对她,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,是欺负做女儿的,可现如今,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,爹是有妇之夫,而自己是爹的女儿,爹却要勾引自己,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,她知道,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,会和她行鱼水之欢,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,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,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,对,娘也经常说这,谁家小两口结婚了,还不知道行房,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,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