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花想想也是,做也做了,叫也叫了,还有什么?。
没有了,都给你夺去了,都让你偷吃了,你这个偷嘴的馋猫。
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,就随口骂了一句。
李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,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,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,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。
对,我偷嘴,我偷我闺女的嘴,今晚我还要偷,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。
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。
爹,你怎么——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,知道他的坏心思,就躲着脚说,越说越难听,越说越下流。
下流?。
这怎么叫下流?。
这叫调情,说骚话,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。
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,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,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,你偷吃了爹的,你的嘴那么大,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,还一吞一吐,一吞一吐的,好难看。
他调笑着女儿。
你,你笑话人。
秋花这时转过身,攥起小拳想打父亲,却被李江林抓住了,我的嘴哪有你的大?。
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。
还敢说你的嘴不大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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