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摆着屁股迎合他,缠夹他,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,但那只是一闪而过,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,释放和支取着快乐,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,可在以后的欢爱中,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,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,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,彷佛是自己在操着丈夫。
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,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,为他擦干脸上的汗水。
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,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,她慌乱地推下他。
\-怎么啦?。
\-\-那里脏。
\-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,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,说真的,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的,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,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,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,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渎,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。
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,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,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,挑逗你的欲望,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,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,他会花很大的功夫,不惜用手、用脚趾、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,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,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。
春花的脸红起来,抱着丈夫压下去。
过去的不堪回首,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,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彷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