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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,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,她再不行,我也会给她种上,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,那叫爱的结晶,再说,我和她相好,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。
你好好想想,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,就是这样你都没放过她,你还否认什么?。
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,李江林垂下了头。
我有罪,我有罪,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,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,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,怀不上我的孩子,我为此还生过气,每次干她时,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,临到出那个时,还故意用枕头垫在春花的腰部,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,怀上了更好。
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用的法子,我们那时折腾得多,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,后来看看不行,又没有避孕套,就用了这个法子,你不说,还真管用,打那以后,她娘我怎么弄,都没怀过。
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,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,知道我一旦上了身,不会罢休,你想我能罢休吗?。
秋花,她让她走了,难道她还让春花走?。
那邻居会怎么说?。
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,就故意先躲开去,等她放松了,再瞅机会。
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,果不其然,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,春花有了那次,开始恨我、躲我,我都不恼,我得让她消消气,出出火,等她气消了,火没了,我的火就上来了,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,这不,嘿嘿,还是又上了。
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,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,只要不堵上闺女的屄,我就有地方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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