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也是。
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,那些日子,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,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,就是那个出来时,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,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,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,娘在外面做饭,爹从外面回来,径直进了我的闺房,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,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,我怕娘看见不光彩,就把他推出屋。
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,看见了说,\-怎么了?。
\-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,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,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。
\-春花,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?。
\-娘探头望屋里望。
\-没事。
\-我轻描淡写地说。
娘就没再说什么,她簸完了,挎起笎子,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。
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,讪笑着说,\-怕嘛?。
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。
\-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,\-换上吧。
\-我拗不过去,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,随即背着爹换好了,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,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熊脯和臂膀上。
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,爹趋前一步,那——那上面太紧了,说着伸手去拉肩带。
我慌乱地说,别——爹——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4页 / 共3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