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放不开,每次虽不怎么反抗,但后来爹跟我说,秋花那里小,子宫后倾,操进去又干,他的那个太大,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,弄到深处,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,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,你想想,那能弄出水来吗?。
我姐紧张,心里又怕,再加上我爹屌子大,弄得她疼,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,我姐每晚都哭。
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,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,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。
管教们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,四个女人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。
也许是。
她想了一想,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,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,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,说有急事跟我谈,她告诉我说,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,大惊小怪地跟她讲,你晓得吗?。
你那个二妹春花,被你爹——强奸过,我姐当时大惊失色,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。
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,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?。
姐听了就后怕,怕他再往别处想。
那天,她就央求我,妹,算了吧,弄出去不好听。
我说,姐,你以为我愿意?。
他要是象个人似的,弄了就弄了吧,你不都忍了吗?。
我和娘也哭过,娘也劝我,认了吧。
碰上这么一个畜生爹,还能怎么样?。
可你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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