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漉漉的,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,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,刚刚和自己弄过了,射得她盆满钵满,又给娘弄了一窟窿。
哎,冤孽!。
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,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,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。
作孽呀。
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,娘怕和你一样——娘,你别说了——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,一点一滴地往外弄。
娘要是再怀上,怀上他的种,就是死了,也——也难进棺材。
春花,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。
娘,别想那么多了,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,也那么想,也想死,可时间长了,就没有什么了,再说,他一次次地追求我、逼我,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,我一个做闺女的,能怎么着?。
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,他会放过你吗?。
肏的次数多了,也就不那么想了,你不是劝我,就权当他不是爹。
她看着娘的眼睛,那畜生,你就别那么看。
人家不是说,好死不如赖活着,想想还真那么回事。
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,摔在地上。
可——春花,你不知道,春雨是我身上的肉,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,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?。
作孽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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