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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真的,娘——娘也不想死,可不死,我这老脸往哪搁?。
儿子和娘搞破鞋,会遭天杀的。
我听到这里,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,扑过去抱住了娘,娘,娘,你别想不开,我也是一时煳涂,你要是不愿意,我再也不会——再不会——我哭着。
娘厌恶地扭过脸,嘴唇动了动,春花推开我说,滚下去,别再沾污了娘的身子。
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,春花,听话,别把这事说出去,让这畜生自责吧,是他——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。
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,看着娘微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,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着什么,我的心忽然明朗了,不知哪来的勇气,一把拨拉开春花,娘看着我扑过来的身子,眼光一亮,随之,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,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,该死。
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。
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,我抱起娘的大腿,颤栗着,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。
娘——娘——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,温柔地抽插,唤回了娘脸上那抹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。
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,再次发出,天哪!。
天哪!。
你肏死我了,肏死娘了。
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,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,她是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,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,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,含恨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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