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。那双手毫无规律地在头上揉搓抚摸,水流不停淌下,陈泠风只能闭着眼睛,头发被时不时扯动。
洗发水的泡沫也顺着水流落下,香气扑鼻,闻得人心发慌。那只手不知何时转移到了他的后颈,手指插入发间,轻轻揉捏着。
痒痒的,他不自觉仰头,又有一只手挪到了他的耳朵,拧着耳垂暧昧而又缓慢地捻着。泡沫被揉出黏黏糊糊的声音,一声一声刺激着他的耳膜,陈泠风感觉被她摸过的地方烫得厉害,好似脱离了他的掌控,在擅自渴求着更多的触碰。
有科学表明,人在醉酒状态时,是不会勃起的。酒后乱性大多都是有意为之——李天沂往已经逐渐淹过腰部的浴缸里扫了一眼,泡沫浮在水面上,那一处粉色的,此时涨成了深红色的小脑袋悄声无息地抬起了头,藏在泡沫里细细颤抖着。那上面也沾上了泡沫,与溢出来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涌出,又溶在水里。
她加重了揉捏耳垂的力度,浴缸里的男人立刻轻哼了两声,半睁开湿润的眼睛,眸光迷离而又沉醉。
他依旧紧缩眉头,嘴唇咬得鲜红欲滴,但朝她看过来时,李天沂还是觉得他是在蓄意勾引。
勾引她有什么好处呢?
她勾起他的下巴,替他细细擦干净脸上的水滴。动作不算轻柔,把他的脸都擦得泛红。
他不言不语,静静地望着她,任由她对他做任何事。
“洗得差不多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李天沂放下毛巾,丢下还躺在浴缸里的男人作势就要离开。她的手刚摸上玻璃门——
“等等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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