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沂……”他的声音已然沙哑,轻得像风,熏得人脸红发热的暖风,“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她没说话,但呼吸明显也因为他的话而顿了顿。
“天沂。”他继续说着,无力地勾住她的肩膀,轻轻靠了上去。用几乎贴在她耳边,像是睡前亲密呢喃的音调,诉说着藏了八年的心意。
“我喜欢你……所以,对我做些什么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