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,我本就是如此,”沈瑾白望着那剑,轻声说道,“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。我打人后会觉得轻松,一见血便觉兴奋……可我从前接触的人并没有坏到哪里去,我也做不了什么事。如今出了家门,才知道这世间死不足惜的人竟这样多,杀都杀不完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表哥,你也不必再说了,”沈瑾白果断地打断了陈广峻的话,她站起身来,把剑收入剑鞘,“说到底,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那你和谁是一路人?”陈广峻问着,站起身来,十分严肃地道,“表妹,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等这一案结了,你就赶紧回家……当初真不该答应你,让你同我一起出来!”
“我和谁是一路人?”沈瑾白听了这个问题,想起了萧非来。她想着,不由得苦笑一声,又叹了口气:“表哥,你管不住我的。”
沈瑾白说着,便拉开门,大步走了出去。陈广峻见了,忙追在她身后问:“你要去哪!”
“买酒。”沈瑾白头也不回地回答道。
这一日,沈瑾白买了酒后,便在城内寻了一个高楼施展轻功跳了上去。她在楼顶坐着,望着远方,沉思着,又时不时地喝一口酒。冬日的风凛冽,但她却浑然不觉。
从前的孤独感在此刻加倍地袭来。但比从前更加令人痛苦的是,她清楚地意识到此刻的孤独是因为什么,但比起另一种结果,她更宁愿来享受现下的这份孤独。
年关将近,城里的人也都忙着置办年货。她看着脚下熙熙攘攘、来来往往的人群,又拿起酒囊饮了一口。旁人的热闹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,她就适合这般冷冷清清地自己一个人活。
她在这楼顶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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