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。”又道:“还有城外东边有一百亩的田产,是我的一部分嫁妆。广峻,虽然他爹不喜欢他,但他好歹是嫡长子,日后不缺钱的,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。那些田产,我给你留着呢,添到你的嫁妆里了……世道艰难,有些钱和地,总是好的。”
沈瑾白听了,眼眶一热:“姑母……”
“也不知广峻这小子怎么了,”陈沈氏说着,闭上了眼睛,看起来疲惫不堪,“怎么突然跑去退婚,也不知个缘由……”
她说着,又睁开眼,看向沈瑾白,问:“是不是他在外边也有别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