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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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抬起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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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想入门，称呼我派时，记着是云霄，而非玉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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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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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叫玉霄派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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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震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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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山门上那生僻扭曲的字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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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不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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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弱弱问道：“那玉霄派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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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沧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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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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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他的脚力走过去高低得一个月，到时候尸体都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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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努力回想那个混乱又惊险的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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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袍人要他拜的到底是玉霄还是云霄？或者是凌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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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感绝望的他一咬牙，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，还是拜这家云霄派吧，万一撞对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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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长离去，山门前又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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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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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女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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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双项选择题摆在叶清面前。道长最后的话如同魔咒，反复在回荡他脑子里。他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想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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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失魂落魄起身，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山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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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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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离开后约莫半个时辰，确认师父休息后才偷偷跑出来的鹤云栎出现在山门前。他左右寻遍，如何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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