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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宇文佾如是感叹道,浑然忘记了自己做下的某些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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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。”鹤云栎模样浑不在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“更想弄清楚信息真假的其实是你吧。这些话对我并没有意义,我也不在意他的身世。你找错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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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师父是什么血脉,只要师父是师父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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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佾不甘:“如果他是龙胤血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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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为祸人间,被世人唾弃的遗族。这人哪怕对应岁与情深似海,也多多少少会因此产生嫌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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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云栎抱怨:“你真的很不擅长听人说话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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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方才明明已经表明过态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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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给应岁与挖坑,却未能如愿的宇文佾再度陷入怀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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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预估错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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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并不关心应岁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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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应岁与对这人的在意可是切切实实的。从躯壳到神识,每一处都用至宝保护得严严实实的,无法窥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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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辛苦地靠语调和措辞猜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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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,单方面的情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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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猜测为真,那可真有意思。想不到啊想不到,应岁与也有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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货舱的盖板被揭开,宇文佾被迫脱出幻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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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应岁与居高临下地站在货舱口:“聊够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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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抑且冰冷的杀意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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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动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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