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竟然还在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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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收到他托记名弟子带去的传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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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简单地回了一个:【嗯。早点回来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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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岁与捏着新换的玉简,盯着鹤云栎发过来的传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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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收到了记名弟子带的话,只是不问一问, 如何让阿栎知道自己在等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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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玉简的鹤云栎, 继续坐在书库的角落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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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清楚自己躲不了一辈子, 早晚还是要见师父。但他现在的脑子太乱, 还没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,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师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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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漏刻指向丑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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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倚松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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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院子后, 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 生怕惊动了应岁与。转入内院, 他瞧见了亮着灯的卧房,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投在糊窗的暮烟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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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在屋里, 还没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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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说别等他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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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察到院子里的动静,应岁与侧过头, 隔着窗户, 轻轻问了句:“回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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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开窗, 这让鹤云栎松了一口气。但过分喑哑的声音又让鹤云栎担忧起来。活像玉石在粗粝的砂纸上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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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由上前几步, 关心:“师父的嗓子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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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的人掩唇轻咳了两声:“不碍事。大概是昨晚泡山泉泡得久了些,受了寒。怕把病气过给徒儿, 就不出来见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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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疑惑于以师父的修为也能受寒,但这沙哑和病态的声音做不得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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