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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“金屋藏娇”的应岁与无事可做,只能看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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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云栎刚进入院门,银发间的耳朵便动了动;待青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银灰色的大尾巴更是“醒”了过来,在背后缓慢但持续地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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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活像被人类抓住,圈养起来的狐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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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,鹤云栎便意识到自己没救了。他的癖好已经彻底被师父带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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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过去与应岁与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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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手却不自觉地往背后的大尾巴上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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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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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摸了几下后又觉得很罪恶,感觉自己把师父当成了“宠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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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收了手。但尾巴不干了,轻轻摆动着抚过他的手背,还朝他衣服里钻。而尾巴的主人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书,仿佛和自己的尾巴是两个个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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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云栎被挠得心痒难耐,想到等药效褪去就再也看不到“狐狸师父”,他索性放开了手脚,抓紧机会多摸上几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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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摸尾巴的“代价”是被“豢养的狐狸”吃干抹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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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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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几天,应岁与的尾巴和耳朵终于消失了。正巧此时,去秀清山相亲的大师兄也终于寄回来了第一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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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师门的同门都聚到了一起,由身为掌门的鹤云栎来揭晓这封“意义”重大的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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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兄不太会用嘴说话,但靠写的时候还是能说上不少的,这次寄回来的信足有十来页,看的过程中鹤云栎的脸色转换了好几次,连带着同门们的心也反复被提起、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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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?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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