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零和诸伏景光从小到大,不知道伸手揉搓过多少次。
好半晌,降谷零才像是做梦刚醒过来一样地问出声:
“这是一根,白色的头发?”
诸伏景光僵硬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声:“嗯!”
降谷零忍了忍,没人住,又问道:
“你们警视厅,有多少人的发色是白色的?”
诸伏景光的表情有些游离,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闷闷道:
“或许,只有他一个。”
两个人又都同时沉默了下来。
狭小的安全屋里,一时间竟然安静得可怕。
一种难以置信的猜想,在两人心里缓慢滋生,却又被迅速浇灭了。
降谷零的表情挣扎了一下,突然说道:
“景,我其实想说,是不是你当时弄错了。比如,这跟头发并不是西拉掉的,而是之前就在那里。或者说,还可能是我们想多了,西拉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在做警察的工作,他只是随口感慨一下。”
诸伏景光没有说话。
然而很多时候,没有回答,本身就是一种回答。
只不过是思考者本人无法接受,也根本想不通,所以才不得不用沉默来逃避。
降谷零却苦笑一声,抬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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