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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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瓴遇到点麻烦，李助理送来加急公文，似乎真的很急，叶清越直接离席去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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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鸢垂眸瞧着那几张胶片，有些颓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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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助理在一旁目睹了全程，洛鸢在镜头前别扭得不成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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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蓦地出声，担忧道：“太太，恕我多嘴，留给您的时间不多了，如果您……还是抵触叶总，那真的就该换人了，您和叶总的露水缘分也就缘尽于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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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鸢知道他出于好心，沉默地点头应下，她支起刀叉，吃下一颗又苦又涩的橄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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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回不过十分钟，叶清越回到座位的时候，一瓶红酒被洛鸢喝了半瓶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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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酒伤身，叶清越如非必要，几乎滴酒不沾，但洛鸢正相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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茹毛饮血，洛鸢品不出精细的味道，红酒后劲儿大，清醒渐渐远去，她企图掩饰古怪，但大脑控制不了嘴巴：“我演的很差劲，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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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，下次努力。”叶清越示意服务生移开酒瓶，扶住她的肘弯，查看她的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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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鸢却不满意这个回答，一把挣脱叶清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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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越一而再地宽容她，没有指示，也没有强迫，像要被放弃的前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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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鸢道：“如果我还是做不好，你是不是要换掉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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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不安，有些委屈，明明违约换人，很正常的合作变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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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鸢知道没什么好问的，此刻话语却从舌尖滑了出来，牙齿都拦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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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叶清越给了她勇气，怪酒太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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