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可以培养的人,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个人给我看过,我只是在他口中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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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宁停顿了一下,李瑾瑜配合他说出了这个人名:“赵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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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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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宁点头:“对,赵蔓,老谷把她培养成一个职业杀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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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还不知道他甚至把自己的女儿也培养成了和赵蔓一样的人,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,我一定会阻止他开展这个疯狂且自毁的复仇计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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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毁?”李瑾瑜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什么,但是她没来得及抓住,只好询问钱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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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那个卧底警察的信息被保护得太好,老谷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出到底是谁,基地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,他也无法确定究竟少了谁,只好从李宁溪开始下手,然后查到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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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市的信息流通比金三角要快,所以2019年他带着谷颜去了黑市,他没想到刚去黑市第一年就遇到了你,从那时起,他就已经想跟你同归于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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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明明开了空调,可李瑾瑜还是觉得闷热,让她感觉有一些呼吸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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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因为谷思雨这么早就有了疯狂的想法而胸闷,而是因为文喻很早就知晓了谷思雨的想法,却还是用自己的力量尽力摧毁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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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着说下去。”李瑾瑜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而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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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喻的案子我听说了,开庭那天我在现场,可能你们会觉得老谷在说谎,在替人顶罪,其实不是,全程都是他的计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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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故意放你们的线人在自己身边,在线人手机上安装了监听设备,最后杀掉线人伪装成是他和你们继续交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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