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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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嘴巴上有酸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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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见她这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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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从天上摔下来“啪叽”一声，稀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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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手忙脚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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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拿纸给我擦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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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突然有点想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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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把我抱到她腿上，搂着我的腰，给我道歉：“乖乖，我错了，我开玩笑的。下次不敢了，我觉得你太可爱，想逗逗你，我错了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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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拇指摸了摸我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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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更想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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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真的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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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，搂着我靠在她身上，用手轻拍我的背，腿还颠儿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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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着她的脖子，在她耳边哽咽：“你……你哄小孩儿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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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本来就是我的小孩儿，”她摸摸我的头发，说：“我错了，看完电影我去一路唱歌给你听好不好？你原谅我吧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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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我没回答，她又抱着我摇了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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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擤了擤鼻子，和她商量：“那你不能只唱一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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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我抱开，点了点我的鼻子，说：“好，都听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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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擦了擦眼睛，笑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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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纸巾，帮我把眼泪抹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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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不好意思起来，接过纸巾，然后从她身上下来继续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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