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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陌允脖颈一处似乎上下滑动了一下,又将眼镜重新架上,命令我先去洗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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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姐姐,洗好了”我的手开始有些颤抖,只得将手机卡在支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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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戴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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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戴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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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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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……两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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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至少三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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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”我的心跳越发地快:“我……我自己……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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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我呢,乖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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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起身从抽屉里翻出盒子拿一个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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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……好了,姐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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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乖。现在拿枕头边第一个放在前面,两边都要照顾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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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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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按照她的指令左右兼顾,她在电话里喃喃低语,提醒我用什么力道,时间多久,又是什么轨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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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,攥着毛衣压在嘴唇处轻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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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,把毛衣拿开,姐姐要看到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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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着毛衣摇了摇头,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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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,宝贝,”她又在那头唤我:“姐姐想看看你,姐姐很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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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谁受得了,我只得又把毛衣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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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宝宝。现在,把手机拿远一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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