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意又重新占据,抓住对方的后脑勺强行与自己对视:“为什么总是闪躲,你也会心虚的吗?回答我!”
“是!”周巧如实回答。
“所以车上你和我睡,就是单纯想找我身上的芯片?”
周巧不说话,他不懂怎么回答。
“你再次见到我,有没有想过要杀我。”
“有。”周巧说,“但是——”
“——但是如果我死了,莫那子就会发现芯片,你夺权的计划就泡汤了。但是你还没有玩腻,我死这么快多可惜啊。”卓承霄面目狰狞,“莫那子也是你男朋友,做你男朋友的都倒霉,都要被你先玩腻后杀呢。”
“这些东西是谁告诉你的。”
卓承霄没回答:“我和莫那子这两个男朋友,你……你更喜欢谁?”
“这是什么问题,你在胡说什么!”
卓承霄手心收得更大力了:“所以你的回答是莫那子!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