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精神分裂症，如果刺激到他，可能无法从他嘴里获得有用的信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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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夹着烟，缓缓吐出一口气来，表情阴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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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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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很快就到了公司，正如小唐所说，每一层的出口位置都安置了数名保镖，即便王韩想要破窗跳楼，也没有任何逃出去的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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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神情严肃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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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穿着一件超市的工作服，脸色消瘦，看上去十分憔悴，他低着头坐在椅子上，双手被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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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脚步声，他缓缓抬起头，望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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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微蹙起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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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忆中的王韩还停留在江辽一中，那时候的他体型肥胖，脸上时常挂着看谁都不顺眼的表情，和眼前这个人有着天壤之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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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信任小唐，他甚至怀疑抓错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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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，路尧拉开王韩正对面的老板椅，不紧不慢地坐下来，双腿交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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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记得我吗？”他冷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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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呆愣了几秒，当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的时候，双眼蓦地睁大，神情慌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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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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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记得，我……我不认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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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慢慢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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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随后拿起桌上的一档文件，往身后一靠，翻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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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人越是激动，他就愈发冷静，压迫感充斥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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