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把你知道的，一字不漏地说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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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洛烛，对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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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重新醒来后，显然比之前冷静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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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唇颤抖几下，过了许久，才说出一个字：“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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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……孙昭，是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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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意外，他把空杯放到一边，又坐回老板椅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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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些有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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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似乎回想起了那个画面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“是孙昭，他……在洛烛跑进水里后，他就跟着一起下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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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陡然厉声：“洛烛自己下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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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他对洛烛的了解，即便生活得再差，也从未动过轻生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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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爱笑的小蜡烛，不会自己做出这样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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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心虚地撇开视线，“我没逼他，这一切都是孙昭教唆我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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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不是他教唆，我根本……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洛烛，更不会在学校欺负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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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深吸了一口气，这笔账，等他调查清洛烛的死因后，慢慢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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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又道：“我以为……洛烛不会死的，但是，但是孙昭……他跟着进到水里后，背后突然长出很多恶心的东西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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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那些浑浊的触手缠住洛烛的画面，他胃里的东西直接涌了上来，险些吐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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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了许久，声音嘶哑：“是孙昭……是他杀了洛烛，和我没有关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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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尧嫌恶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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