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望着他，重复道：“所以，洛烛为什么会下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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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韩瞳孔震颤两下，突然低了头，颤抖着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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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……把他的日记本扔水里了，我也没想到……他竟然直接追过去捡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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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时，他没注意到，路尧手背上的青筋逐渐暴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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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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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洛烛愁闷不解时，之前救过的那个小男孩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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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上的旧伤好了不少，却也多了不少新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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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烛，你看，我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。”小男孩说着，把兜里的糖果都拿了出来，放到了江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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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之前，他的小触手们早就不受控制地去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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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今天它们和他一样无精打采地趴在岸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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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，我生病了，不太想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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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男孩有些意外，“你不是人类，也会生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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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烛摇摇头，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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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对任何东西的都提不起兴趣，除了生病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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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路尧现在可能正在和别的人类或者水鬼待在一起，他的灵体就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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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觉，像是游泳时被困在满是尖刺的水藻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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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不注意，就会被刺得满身伤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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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烛……”小男孩怔愣了下，“你哭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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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他伸手在眼上揉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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