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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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刨除那些非自愿，被强迫接触黄赌毒的人。剩下的...可以这样算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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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金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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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城老城区, 栋栋老旧的筒子楼斜扭着穿插在泥泞的黄土地上，密密麻麻的小窗户或亮起昏黄灯光, 更多的都是漆黑而空洞地张望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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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灯光，仿佛是被遗弃在时代淘汰掉的旧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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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两条街外，是繁华的闹市，玻璃外壳的高大建筑拔地而起，将城市的空间切割成立体又冰冷的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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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隔不足百米，已经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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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巷的路灯早就爬满污迹, 灯泡忽明忽暗地兹拉响着，凑成团的小飞虫成了那年迈的老灯泡最后的追随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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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芮回来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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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矮小门洞中乘凉的老婆婆，一边摇着草扇一边向路过的短发女生打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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欸, 王奶奶身体倍儿棒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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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发女生穿着个长袖冲锋衣，皱皱巴巴的衣服手肘处已经泛了白。下半身却搭了个大花裤衩子, 显得很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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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绿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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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两只手都拎着水果，举手摇晃着打招呼时, 塑料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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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奶奶笑眯了眼睛，干瘪的嘴唇下仅剩下几颗老牙在坚守岗位，露出个喜呵呵的表情, 应了声：好着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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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萝笑着点点头, 便继续往前走去。身后还能听见王奶奶自言自语般大声感慨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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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呦李老太太好命啊, 有你们两个好孙女，到我这岁数啦，不羡慕谁家孩子有出息，就羡慕谁家孩子孝顺啊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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