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

p;大二，大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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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么一提，莫小北才想起来，她听苏子卿提过，季零雨似乎大二的时候找了个男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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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北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了出来，“你说你万念俱灰，不会…是…因为…因为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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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有一部分。”比起她吞吞吐吐畏缩的样子，唐文显就淡定多了，猜到她想说什么，趁着又在一个交差路口等红灯的时候，随手从车窗前拿了根烟放在手里摩挲。“其实也不算全是……那段时间…我经历了很多事…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是不正常的，身边的人都说我疯魔了，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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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话都湮没在她口中，正巧车窗前面的交警示意左右的车辆可以行驶了，她便没在说下去，把手里的烟又放了回去，专心开起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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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往下说，就代表她不想跟她说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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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北聪慧地不再问她这些，只盯着她放回去的烟，“我没想到你现在竟然会抽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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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她不知道苏子卿竟然会喝酒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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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不轻不重地回了她一句话，她面对着后视镜对她轻轻笑了笑，“不过看你的样子，好像是没变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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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少抽点烟，”莫小北对她的话不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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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变吗，她倒觉得自己变了许多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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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提神买的。我喝不得咖啡和茶，越喝越困，这烟草倒有点功效，慢慢抽着，就习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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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瘦削的侧脸在披肩长发的映衬下，连颧骨似乎都要突出来一样，不过是这么久不见，她竟然瘦得都快成皮包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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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干什么去了？”对她突然间瘦成这样，莫小北还是异常好奇，“高中时看你脸上还有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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