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了耸肩,高大的躯体阴影森森,挡住观慈音。
“昨晚勾引我,到底是为什么?”阎玫的桃花眼含情,脸凑过来,唇撩拨观慈音的耳垂。
“是因为排卵期吗?观慈音,想生孩子吗?不给父亲生,先给我生,好不好?”阎玫捏住他的脸颊。
“楼遗月有什么好?腿都瘸了,别跟他了,跟我吧。”
观慈音骤然抬眼,他眼前是调笑混账的一张脸,一瞬间意识不清,直接泄愤似的一口用力咬住阎玫的胳膊,牙尖死死陷在里边,舌头上的血都蹭上边了。
终于肯咬了啊。
兔子急了还咬人,阎玫此刻真真切切明白了这句话。
阎玫的金瞳往上眼皮一翻。
妈的。
说那么多欺负人的话,观慈音才肯咬他。
那么端着干什么?但是,光咬胳膊怎么够,该扇他巴掌,该掐他脖子,该对他破口大骂才对啊。
“观慈音,真不跟我一起走啊?”阎玫轻声问。
观慈音双眼模糊,他听不清阎玫讲话,只一边狠狠咬住阎玫的胳膊缓解疼痛,一边茫然望着阎玫。
阎玫俯身,单手将观慈音小臂上缠得一团糟的绷带重新包了一遍。
包完发现胳膊没被咬着了,徒留两排整齐的牙印。
观慈音已经疼得昏迷,睫毛都黏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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