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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战队的人三秒后蹭一下子站起来, 跟光一样迅速上楼, 还盛走了锅里全部的肉和菜, 只给阎玫留了一小根飘在汤面的绿色叶子, 很窄很长, 看上去蔫巴巴的。
“它是什么?”观慈音端坐着, 脸微微侧过来,礼貌问阎玫。
“香菜, 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。”阎玫黑了俊脸, 看着桌上那比空巢老人还孤独的锅。
造反呐?!!
他妈的一口饭也不给他留啊啊啊啊啊!好吧留了一口,但那香菜是来羞辱谁的?!!开麦了!香菜就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!!!
咔嚓。
五指收紧发出咯吱声响。
“慈音, 你先在这儿坐着, 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阎玫站起来, 拳里攥的汤勺被高温燃烧后成了粉末。
观慈音不搭理人,他一直盯着锅里那根香菜, 听见阎玫讲话也没在乎, 只轻轻点了点头。
阎玫打了个响指吩咐仿生人过来, 他亲自把两盘牛肉丸和羊肉卷倒进锅里,煮熟后捞出来放观慈音盘子上, 沾了调味料再将每个牛肉丸都雨露均沾拿长签子|插|好,他才离开饭厅,上了三楼。
阎玫单独住二楼,特战队住三楼,他们跟着他吃好喝好住得还他娘贼好,一人一间一百平的卧房,如今却……如今却!!!妈的竟然只给他剩下一根香菜!!!西蓝花都比香菜好谢谢!!!
——唰!
三楼走廊里的第一扇门被阎玫猛地推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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